,你还嫌弃我上了?”

“污蔑?”

“实话。”

“证据,”陆敬安掐着她下巴的指尖深了深,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摁出了猩红的印子。

华浓一把拍开他的狗爪子:“我摸过谁,跟陆律师有什么关系?你是我老公还是我男朋友?管我?你也配?”

“老娘捧你的时候你就是金银玉器,摔你的时候你就是玻璃渣。”

“老子不舔了。”

这种闷骚的狗男人,要不是看在他有点才华还有张脸之外,谁愿意舔?

黑心肝,狗都不吃。

她华浓可是京港一姐,要不是被迫无奈,她会舔他?

开什么国际玩笑?

“我陆敬安的人,是你想上就上,不想上就不上的?”

华浓刚走两步,被陆敬安拖着胳膊拽到了沙发上,华浓骂人的话到了嘴边,陆敬安掐着她的腮帮子亲了下去。

华浓身上的衬衫在陆敬安手中被撕碎

客厅里一塌糊涂.

华浓从骂骂咧咧到舒舒服服,得亏是陆敬安的技术好。

第二天一早,华浓浑身酸痛从卧室醒来时,灵魂冷静了几秒才回过神来。

昨晚成了?

“醒了?”

哗啦——华浓扬起被子盖在脸上。

陆敬安跨步进卧室的脚步一顿:“换洗衣服放在床尾了。”

“你在干嘛?”华浓换好衣服出来,见陆敬安蹲在沙发前拿着湿纸巾在擦什么。

陆敬安勾唇浅笑了声:“你说呢?”

华浓:.

沙发上东一片西一片的浑浊物体是什么不用说,她都知道。

昨晚的战况确实是挺激烈的。

若说第一次是喝多了,那么昨晚就是单纯灵魂碰撞的愉悦了。

要不然,陆敬安这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怎么会这么狼狈不堪.

“我什么都没看见,”不忍直视,不忍直视啊!华浓。

华浓一边觉得丢脸,一边又庆幸自己吃到肉了。

华浓朝着卫生间走去,走了两步才想起什么,回眸望向陆敬安:“你昨晚没戴套?”

“没带。”

“你是不是男人?”

陆敬安将手中的湿纸巾丢进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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